第(2/3)页 折鸢闻言吞咽了下口水,“别说了。”卷起袖子道,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” “跟真实的发生在您身边的事情,您还觉得这画的恐怖吗?”叶三娘乌黑的不见底的双眸看着她说道。 折鸢紧抿着唇,老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道,“真实的更加令人窒息,喘不过气来。” “它恐怖的来源怎么说呢?不是具体的人或者是具体的鬼神,未知的,它是从古至今的一整套……”叶三娘双唇噙着食指,怎么说呢?价值体系,这她们无法理解,“是观念,把它当做理所应当观念。就如何翠娥被配了冥婚,这有什么?谴责有之,更多的背地里反而是羡慕。发一比横财。它是从上到下,庞大的,融合在每个人身心中,每个人都可以是它本身的体现。” “叶婶儿说的俺不太明白?”姚树莓满头雾水地看着她说道。 “具体点儿,我们说说酸枣,身边的。”叶三娘深邃如墨的双眸看着她们说道,“十二岁的酸枣虽然有繁重的家务活,却天真烂漫,十三岁的酸枣笑迎春风,脸上尽是明媚的笑容,而十四岁的酸枣,正值豆蔻年华,本该朝气蓬勃的她,却被父辈强逼着嫁给痨病鬼,从此咱们就在也见不到她了。这是系统性的压榨。”乌黑的瞳仁看着她们说道,“这才是真实的,是发生在许许多多地方的,悄无声息的。现在的酸枣总觉的是水中花,镜中月一般,美好的如泡泡一样,一碰就碎了。” “俺害怕鬼,鬼未伤俺分毫。”姚树莓黑峻峻的双眸看着她们说道,“俺不害怕人,但人把俺伤的遍体鳞伤。” “对!要就是这种感觉,鬼却不是那鬼,怪却不是那怪,牛鬼蛇神却比那正人君子更可爱。”叶三娘莹莹如玉的双眸看着她们说道,“因果纠缠多噩梦,天道无情易丧身,多有往事藏怨恨,善恶爱恨为起因。” 折鸢闻言打了个寒颤…… “都说瑞雪兆丰年,可这雪真下的太大了,咱们就害怕了。”叶三娘深邃不见底的双眸看着她们说道。 “怕房顶撑不住,怕压塌了,更怕太冷了冻死了。”折鸢闻言害怕地说道。 “一场雪,达官贵人在围炉赏雪,穷苦人家怕大雪压塌房子,怕人冻伤、冻病了,怕全家挨饿。一场大雪过去,也许城内多添几个妓女或者小贼,或者有些人进了监狱。儿女们作贼作娼也比饿着强!雪下给富人,那是传世画作,名作。下给穷人,更多的是害怕和心惊胆战。简单的说这雪下给好人,也下给了坏人。其实,雪很公道,大地白茫茫一片,却下落在一个没有公道的世界上。就显得不公道了。”叶三娘深邃不见底的双眸看着他们不紧不慢地说道。 “这种恐怖吧!”叶三娘深邃的黑眸看着她们说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