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就要看出来武夫和读书人的不同了。 陈松现在才想起来表现,人家余秀江,早在几日之前就已经去南城找过苏牧了。 所以人家余秀江现在是司丞了…… “不必。” 苏牧淡淡地说道,“陈捕头,去一趟内城何家,告诉他们,有人冒充何家之人,想要买凶刺杀一城司马,问何家应该如何处置。” 那被五花大绑的人一下子瞪大了眼睛。 余秀江略一思索,心中不由地大叫一声,妙! 买凶刺杀一城司马乃是大罪,可以做,但绝对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。 就算是何家,也绝对不敢承认自己买凶刺杀一城司马。 所以苏牧让人去问何家,不管面前此人是不是何家派来的,他们都必定会矢口否认。 假如说此人与何家无关,那此举除了恶心一下何家,并没有其他作用。 但如果说此人真的与何家有关,那如果何家否认,并且说此人该死,此人心中会作何想法? 老子冒着生命危险来帮何家做事,结果事到临头,何家见死不救? 到时候,此人心中必定会生出一些想法,而这,或许就会成为撬开他嘴巴的突破点。 简简单单的一个操作,堪称妙绝。 余秀江知道苏牧和何家有过节,不久之前才打伤了何家的大少爷何光韶,换了他,也绝对会怀疑此人是何家派来的。 如此一举,无论如何,都会让何家如同吃了死苍蝇一般难受。 咱们这位新任司马,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啊。 余秀江心中暗赞之时,也升起一丝疑惑。 那就是清茶门教,为何会这么做? 难道真如他们所说,是为了庆贺司马上任? 可以他们的做派,怎么会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得罪了内城的何家呢? 就算他们不愿意刺杀司马,那直接拒绝了何家就好,把人扭送到东城司,这不是往死里得罪何家吗? 余秀江心中百思不得其解。 他思索之时,陈松已经应了一声,亲自带人去内城送信。 “将此人绑在衙门口示众三日,张贴告示,就说此人冒充内城何家之人,意图刺杀本司马栽赃嫁祸给何家,问斩之前,先示众三日,以儆效尤。” 苏牧平静地说道。 “是!” 郑旺三人大声应是,猛扑上去,把地上那人扭了一起。 这种活,他们擅长。 那被五花大绑的人一脸愕然,不是,你都不审审我,就直接给我定了罪名了? “狗官,你不得好死!” 那人被绑到衙门口的柱子上,被路过的行人的指指点点,心中又羞又怒,口中不禁大骂道。 苏牧想不到自己也有被人骂做狗官的一天。 自己,也是官了。 他摇摇头,转身进入衙门内。 ………… “余司丞,你怎么看?” 衙门正堂内,苏牧缓缓地开口道。 “回大人。” 余秀江有些敬仰地开口道,“依我看,清茶门教是不安好心。” “何出此言?” 苏牧看着他,问道。 “如此人是何家所派,如果清茶门教不愿意与大人敌对,那他们大可以拒绝,置身事外,何家虽然势大,却也无法逼迫清茶门教做什么。” 余秀江略一沉吟,分析道,“但是他们却把人送到了东城司,这是想逼着大人和何家的矛盾升级,一旦大人和何家斗了起来,或许就无暇顾及他们在东城的举动……” “那你觉得,清茶门教,还有存在的必要吗?” 苏牧缓缓地道。 “全凭大人裁决。” 余秀江心中一凛,莫非这位新任司马,想要施展雷霆手段? 可清茶门教并非小门小派,除非内城出动大量人马,否则单凭东城司的力量,恐怕剿灭不了清茶门教。 可一般情况下,内城不会为了外城一个小教派而大动干戈。 余秀江惊疑不定。 苏牧却并未继续说下去,反倒是把东城司原本的几个班头叫了进来,一一询问了一番东城的情形。 七个班头不管心里怎么想,表面上都对苏牧带着尊重。 别管苏牧跟内城的大家族有什么关系,一个连南城司司马都能打成重伤的人,那都不是他们这些小小的班头能够得罪的。 等到所有的班头都汇报完,苏牧并未让他们做什么事情,而是挥手让众人散了。 很快堂上就只剩下苏牧和他从南城带来的几个人。 “郑旺,你们委屈一下,先做几日捕快,回头我找机会再提拔你们做班头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