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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治疗怎么样？”杰克还在看螃蟹怎么跑的，穆远就转移话题了，巴德也没跟着过来，他问不到巴德只能问杰克。

    杰克说，“还算顺利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？”

    杰克沉吟，叹息一声，“好吧，其实不算顺利，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治疗，巴德的治疗计划还没出来，先让我减轻药量。”

    “要减轻的，你吃太多了。”那不是一个正常量，穆远着急地拉着他的手，“你是不是有什么……不放心的？”

    言下之意，你是不是要和我谈一谈？

    看不到他的治疗，穆远总是不放心，这也是比较私密的治疗，他不好旁听，若杰克再瞒着他，他就是两眼一抹黑，什么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杰克蹲下来，双手握住了穆远的手，放在手心里，他的手有些冰冷，穆远的手却很暖，吃了螃蟹又喝了一大壶姜茶的穆远，手脚都很暖和。

    “小远……如果我疯了，你会嫌弃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会啊！”穆远斩钉截铁，“所以你要好起来，你要是疯了，我是不会放弃军职去照顾你的。”

    杰克低头，额头抵在穆远的手背上，穆远抬手在他头上撸一把，杰克的头发浓密，修剪得很短，发根非常硬。

    他有些心酸，可摸着杰克的头发又在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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